张菁选择了就勇敢面对,爱并且深爱未来,
治好一位白癜风幸福一个家 http://www.jk100f.com/baidianfengzixun/42679.html 张菁 年生于北京。评论家,《青年文学》主编,中国作家协会青年工作委员会委员。本科毕业于山东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,获得北京师范大学现当代文学硕士学位。年起就职于中国青年出版社,进入《青年文摘》编辑部。年起历任《青年文学》执行主编、副主编、主编。编选的文学作品获得众多文学奖项。 张菁是在部队大院里成长起来的,军人的那份坚毅、责任与使命,自然就成了她心里最深的印迹,所以与她有过接触的人,多少都会从她身上感受到柔中带刚的气息,甚至是一种纯粹的侠义之气。她之所以选择了文学,爱,且深爱,缘于上大学期间创作的一首诗,这首诗让当事人非常激动,让她感受到了文学中存在的能量。这件事像一盏灯一样点在了她的内心,照亮着至今已经21年的从业之路。她现在的感受是责任感更重了,但是每一步都充满了更进一步的喜悦。作为一家青年杂志的主编,她对作家们的作品最看重的,是不仅仅要写当下,还应该去写未来。那么,未来,机器人会不会取代作家?她给出了一个自己的判断:“科技发展的背后,有着人类生活更加和谐美好的愿景。人文与科技不是独自上路,而是相伴同行,相互照亮。” 本期焦点人物张菁 青年报记者陈仓李清川 1 每一步都充满了更进一步的喜悦。 既然选择了, 就勇敢面对出现的一切问题, 爱,且深爱。 青年报:每个人的性格与修养,有时候是成长环境培育出来的。你为人处事中,有着柔中带刚的气息,我们非常好奇,你成长的环境是什么样? 张菁:我出生在北京,在部队大院里长大,父母都是山东人。大院的特点之一是很有秩序感,从建筑功能的分区到清晰的时间划分,都体现着规整。天南海北的人融于一体,逐步由陌生到亲切。来自各个地方不同的生活方式与习惯互相交流、互相影响,本身就意味着容纳与融合。在这样的环境下,人和人之间的交往相对简单自然,彼此之间有着天然的熟识和亲近。它在可见的流动与稳定中,发生着变化。军人的那份坚毅、责任与使命,成为心里最深的印迹,无形中影响了我的成长。 青年报:你在大学里学的是什么专业?在大学期间有没有与文学有关的常常让你想起来的美好记忆? 张菁:我在大学里学的是汉语言文学。记得大三的时候代表学校参加一个慰问建筑工人的晚会,我的任务是写一首诗,并由艺术院校的同学配乐朗诵。我在那次的群采里找到最打动自己的点,是一对夫妇为了保证工期,就把刚刚一岁的孩子送回老家,两个人继续奋战在第一线。演出之后,那对夫妇专门找到我,说特别激动,一定要拍张合影。那让我感受到文字传递出的能量。 青年报:文学作品最重要的品质就是打动人心,从寻找这首诗的“诗眼”可以看出,你是非常有文学天赋的人。你后来选择以出版人为主要角色,编辑这个职业对你的吸引力在哪里? 张菁:写作、阅读,音乐、舞蹈,总有新鲜的、未知的、广袤的气息吸引着我,做编辑更多是出于对文字和文学的热爱。我喜欢发掘和分享,出版人不仅仅是读者和作者之间的媒介贯通,更是人与世界、人与自然、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导引,建构开阔的舞台,让个体体验更丰盈。在每部作品经过酝酿、等待、打磨、出版后,我都特别想告诉更多人其中所有的好,和精神投契的朋友在交流中进益。 青年报:我们现在读到的主要是你的评论,而且还相当少,应该是编辑工作太忙的原因。你在创作上有没有进一步的打算? 张菁:面向自我的书写对我而言更自由,也更自在。编辑职业的特点,需要我从工作出发做文学评论,这也给我带来了另外的快乐和收获。从编辑的职业角度来说,创作者和他们的作品值得被尊重,被推介,被看见。未来我还是会通过文学评论的方式推介更多好作品,我愿意为青年作家们摇旗呐喊。 青年报:你是什么时候在什么情况下进入编辑行业的?当初进入编辑行业,是兴趣爱好多一点,还是为了职业谋生多一点?当时和现在相比,变和没有变的是什么? 张菁:大学毕业后进入编辑行业还是源于兴趣爱好。当时也有去政府机关工作的机会,结合自己的爱好,还是选择了做编辑。从大学实习时做过电台编辑,到毕业后的报纸编辑、网站编辑,到期刊编辑,从节奏上来说是一步步更从容了。 毕业以来从事编辑行业已经21年了,若说现在和初期相比,最大的变化是在两方面吧。一是对出版理解更深了,二是也感觉自己在工作中得到了锻炼。如果说毕业之初选择做编辑更多是出于兴趣,经过这些年的职业历练,现在责任感更重了。出版是文化传承的基础,它的整体是一个生态链,对文字的敬畏是其中的肌理,做得愈久,愈如履薄冰。 成长是持续的课题,所有的时光都不会白过。自我认知是人生最重要的功课之一,我不断从情绪、感受和思考中探究自己的思维方式和行为习惯模式,以及这些模式背后的原因。成长是持续的事,我希望自己能打破思维的局限,拆除人为设置的观念上的界限,努力去接近生命力的本源。在这之中感受到的智性的启迪,那种意识上的觉知和打开的过程,每一步都充满了更进一步的喜悦。 日本有一个词叫“一生悬命”,日本“秋山木工”的创办人秋山利辉在一次采访中所说:“木工是我的天命。我招学徒第一步就是让他们弄清楚自己此生到底要做什么,只是喜欢还完全不够,如果我当初只是通过搭鸡窝发现擅长做木工活,那么今天日本只会多一个做榻榻米的木匠而已。‘天命’是一种近乎神圣的使命,要用彻底的决心和一生的努力去实现它,这才是生命真正的价值。”他的话对我很有启发,既然选择了,就勇敢面对出现的一切问题,爱,且深爱。 2 王维玲、陈浩增、黄宾堂、 李师东、邱华栋、唐朝晖, 这些为杂志奉献过青春的前辈主编, 直到现在还鼓舞和激励着我们。 青年报:据我们了解的情况,你进入《青年文学》前在《青年文摘》对吧?转换工作的主要原因是什么?前后有没有什么故事?《青年文摘》的经历和那里的老同事,对你任《青年文学》主编有没有什么影响? 张菁:《青年文摘》和《青年文学》都是中国青年出版社主办的期刊,属于一个出版社旗下的不同部门。我年进入《青年文摘》,工作了12年。我在《青年文摘》了解和熟悉了一本期刊的运作,学习到如何面对市场的变化,守正出新。也是在那里,成长为一位职场人。两本期刊都与“青年”紧密相连,可以说我和“青年”的渊源从不曾间断。《青年文摘》是一个特别有凝聚力的集体,很多同事已经成为出版社的骨干力量。我现在依然以自己曾经是其中的一员为傲,也正是有了那段日子,让我更有勇气面对工作中的困难。 来到《青年文学》是缘于出版社领导的考虑,我和同事们一起,逐步建立起青年文学的团队。在这个过程中,经历了艰难,更收获了很多的友情、温暖和力量,彼此见证相互的成长,这些,都是无法替代的。契合的人终会相遇,《青年文学》和诸多同仁一起,共同呈现文学的多样。 青年报:《青年文学》年创刊,至今差不多四十周年了。你出任主编之前,杂志社都有哪几任主编?这些前辈们身上有没有佳话传下来? 张菁:《青年文学》从创办之初,就致力于发现有潜力的青年作家,挖掘有实力的文学作品。做一名发现者,编辑需要广泛地阅读,敏锐地捕捉,深入地思考,细致地沟通,这也一直是我们工作的标准。当今文坛上的著名作家,几乎都在《青年文学》上发表过作品。比如铁凝的《哦,香雪》,史铁生的《我的遥远的清平湾》,刘震云的《新兵连》,刘醒龙的《挑担茶叶上北京》《凤凰琴》,张炜的《秋天的思索》,迟子建的《北国一片苍茫》《清水洗尘》等等,都是刊登在《青年文学》上。改革开放四十年评出最有影响力的40部小说,其中十部短篇小说里,《青年文学》的作品占据两席。 《青年文学》在创刊35周年的时候,曾经筹拍过一个纪录片,邀请了历任主编、编辑和知名作家们,讲述过去的故事。也是在那个过程中,《青年文学》现在的团队更深地感受到来自杂志气脉的延续。王维玲、陈浩增、黄宾堂、李师东、邱华栋、唐朝晖几位主编们的创新与坚持,让每个阶段的期刊都表征着时代的特点。李师东老师现在依旧分管《青年文学》,团队得益于李老师的经验,稳健前行。还有周晓红老师、马未都老师、詹少娟(斯妤)老师、刘佳(雪媛)老师、赵大河老师、赵兰振老师等等,这些曾经为这本杂志奉献过青春的文学人,直到现在还鼓舞和激励着我们。 一本期刊的表征,是一代代期刊人共同努力的结果。它细致到每个真切感受到的日夜,每篇至今看来仍旧心潮澎湃的作品,它们背后的故事是和一群人的生命痕迹相连。 青年报:你是怎么理解《青年文学》中的“青年”两个字?你在杂志中是从哪些方面体现“青年”的呢? 张菁:《青年文学》的“青年”,是一种状态,是对生活有热情、有好奇、有创新精神,敢于突破自己、挑战自我,能够持续地推进自我认知。它具有一种澎湃的活力和张力,让人昂扬和兴奋。从这个层面上说,《青年文学》特别珍视作家能够在创作中尝试创新的创作自觉。 另一方面,《青年文学》开放更多的舞台给予年轻人,鼓励对文学充满敬畏和内心纯粹的写作者。面对个体经验,青年作家们的讲述已经不仅仅是单纯的事实罗列,而是一种有生命的、处在变化之中的态度与解释模式。他们书写的是当下,更是未来,建立在理解和想象有无限可能的基础之上。 从年到年,《青年文学》相继开设“气象”“一推一”“出发”“灯塔”栏目,展示和推介当时的青年作家,即70后、80后、90后作家群体。“气象”栏目撷取“大家气象”之意,即气度、格局,刊发作者的整体创作实力皆已显露出生气勃勃、稳健大气的态势。“灯塔”栏目邀请文学导师以问答形式解惑释疑,梳理文学来路,体现精神师承;用温暖真切的信笺文字讨论文本延展的可能,鼓励青年作家坚定前行,这样真挚与诚恳的交流,影响的不止是一个人,更是一群人。 写作中蕴含着作者的审美力。如傅雷所说,只有不断与森林、小溪、花木、鸟兽、虫鱼和美术馆中的杰作亲炙的人,才会永远保持童心、纯洁与美好的理想。感受自然,贴近生活的本体,清晰自己的本心,这一切,是多美妙的事。青年作家们在自己的经验中通过部分感受到整体的存在,通过一个个具体的人,感受到更多的人们。伴随着时代的变化,人类的认知也在变化,作家们的记录恰恰聚焦和定格了每个细微的触点。在书写中,青年作家们拓展意识和情感的觉知,定义所处的世界。《青年文学》愿意做这样的承载和成全。 3 作家们不仅仅要写给当下, 更要写给未来, 让未来的人们了解这个时代 的人们如何理解世界。 青年报:《青年文学》现在影响力非常大,成为青年作家走向文坛的重要路径。你们担负着发现与扶持青年作家的重任,你觉得你们在用稿方面,最看重的是什么?有没有什么不变的标准? 张菁:我还要重复说:作家们的作品不仅仅是写给当下的读者的,更是写给未来的读者的,是让未来的人们了解这个时代的人们如何理解世界,对人类文明做出了怎样的推进。《青年文学》在乎作者能够通过持续地追问和思考,在自我和世界的撞击中,生发出对生命和生活新的感觉和理解,体现出对真理与爱的追寻。在乎作品中持续追问直面本质的锐气,希望可以看到作者能够作为一个独立的思考者,渴望打破或建立的;看到作者能够主动审视他与世界之间的关系。 是不是能有开辟,有生发,有观察,有创造,是《青年文学》衡量青年作家的重要标准。在寻常的事物与关系中,每个人都有很多新近面对的问题与矛盾,也有很多挣脱不开无从缓解的,能不能通过思考和剥离,剖析出其中的本质?作品中精神含量到底有多少?因此,在选稿中,《青年文学》重视有现代意识的作品,作品表达人类在困境突围中呈现的爱与自由,坚韧、宽容与理解,体现人们对现实、对价值观、人文观的追寻和坚持。文学从来不是单纯提供光明的范本,但它始终让我们相信那抹光的存在。 在现实的琐碎之下,能够查验深层的肌理,进入更复杂更深入的思考,这样的思考让创作更显珍贵。在现实经验的递进中,《青年文学》期待更有格调更有思考的创作。 青年报:你前几年倡导设立了一个“城市文学”排行榜。现在的榜单很多,你们为什么主打“城市”文学?这几年评下来,效果如何? 张菁:随着中国城市化进程的加快,每个个体都可以感受它的共享、包容、共生。城市化所带来的现代性变迁,以及个人精神的突显,作家们对城市人内心变化的探究,对他们沉默幽暗区域的深度开掘,已经成为时下书写的新课题。 城市文学是《青年文学》的主推方向,它开放、动态,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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